Sunday, February 14, 2016

重遇

自從去年那個項目完結後,我再沒有見他了。然而我知道他偶爾也到我的公司處理一些後期工作,可是我一整年內也沒跟他碰上。每當聽到他的名字也令我心跳,說實話,我希望見到他。

我很留意與他公司有關的項目,或者我多注意一點便有機會可以再跟他見面。就在我病了那天,面戴口罩,我沒預料到,在我推開後門的大門,在洗手間門口,我看見三個背着我的男人站在控制室門外。我一看便認到KM⋯⋯我可真大膽,我主動打招呼,他轉過頭來對我說:「hello,好耐無見。」「你哋喺度做咩?」⋯⋯ 兩三句說話後,我再也不能找到可撐下去的話題便向他說再見。我們在半分鐘的談話中,見到他的臉漸漸紅起來。心想他臉色不錯,很少男人面色如此紅潤。

離開後,我的心跳得很快,我很開心再見到他。後來我靜了下來後想,我戴上口罩他也認得我?他會不會因為見到我而面紅?⋯⋯我會不會想得太多?

KM喜歡穿黑色風褸、黑色運動褲、白色運動鞋。他給我的感覺很沉實,工作很認真,很有禮貌。

新年時又好想借意送上祝福,可是我又怕好像去年一樣,我做得太難看⋯⋯終於我也沒有找他。

如果我們再次遇上,我又有沒有機會再跟他說更多的話呢?如少女一問:「他喜歡我嗎?」

Friday, February 12, 2016

新年

人人也希望在新一年會有好開始,可是香港於猴年第一個晚上在旺角上演了令我很痛心的一幕。

我不明白現在年青人的想法,對政府不滿是不是一定要這麼激烈?我們可不可以中肯一點?人越大我越覺得許多事也無可奈何,我們控制不了,好心灰。

我可以說我保持中立嗎?我能夠做得到嗎?對於這個政府、這個特首、高官,我覺得他們出賣香港人的事做得太多太過份:自由行弄得香港水不通,一簽多行、水貨客、搶奶粉、通處大小便⋯⋯太多太多,官逼民反,是的,我相信這場騷亂是因為積怨深,我們已不再相信這個出賣我們的政府⋯⋯我亦很憎恨這班只向中央府首稱臣的一群⋯⋯

但,要聲援無牌小販要用這手段嗎?無牌就是無牌,你去聲援就是對政府說你支持違法的行為。我不相信沒有預謀。警民之間已到了一個互不信任的地步,我好難過。

這個香港已不是我所喜愛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