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ly 28, 2010

我好想放下

我是如此的失敗。往往只能在事件發生後才感到自己的過份衝動。

我以為把自己心裏想的告訴他,他便會明瞭。但我沒有想到他已經不想再跟我提起什麼事情,我是太過執着於解決心中的不惑。

我知道我是時候我應該放下,但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做得到,放下是否就是不去理它就可以?是否把任何事拋諸腦後就能?

我曾經祈求如果我們已經沒有可能再在一起,我真的希望可以永遠不會再有與他相連的機會。天是要我怎麼做?為何在我已經學懂放下的時候又再次給我們聯絡上?我好不明白,我可以如何?

Sunday, July 25, 2010

北海道

好想去北海道走一趟,這個地方也嚮往了許久,不知道要到哪個時候才可以實現。

我相信我要開始搜集資料,好好準備一下。

Thursday, July 22, 2010

沒有吵架的婚姻

誰敢保證一段婚姻可以完完全全的沒有吵架,永遠的和諧共處?

回想過去的吵架,我自問是要負上責任,但我好清楚知道我為何還要堅持下去。我所說的堅持並不是要堅持吵下去,而是我我希望真的可以找得到我想知的事情。如果我知道了結果,我便一定會釋懷,亦不會再有「點解我哋永遠只討論同一件事」。弄得今天的結果,我無可奈何。事件亦不能返回,一切就此結束。

我會學懂不再強求,要互相保持距離,慢慢的消失於你的世界。

Tuesday, July 20, 2010

牛奶布甸

自問沒有烹飪天份,這個簡單的牛奶布甸也重覆做了兩次。而且家人都認為不夠甜,我反而覺得剛好,因為我不喜歡太甜。

柏斯 - Feb 14, 2010 (Sunday)

早上7時30分起來便急急吃過早餐,因為我們要趕在8時到Monkey Mia沙灘看海豚。此時已有許多人排沙灘邊,幾位工作人員分別相隔數米距離在海邊,好讓人潮分散。在不遠處的海中已見海豚的蹤影在靜靜等候。我們好興奮啊,但也不敢大聲說話及呼叫,因為不想嚇走牠們。時間一到工作人員便把魚餌從水桶中餵給一早在身邊的海豚,我們真的好雀躍,因為牠們與我們最多只有兩米之距離。Hannah更被選中餵海豚,牠們真的非常可愛!


8時45分至中午是自由活動時間。Hannah及Hilda參加Sail Trip出海,我和Sasa沒有參加,在Resort附近逛逛。


至中午12:00的時候她們逐一打電話回港拜年,因為是年初一。中午我們吃wrap,都是那些雞、粟米、蕃茄、青瓜捲在一起。


下午我們到Ocean Park看魚、沙魚、龜等,這個Ocean Park相比香港的Ocean Park實在差太多了。


我們之後看Bacteria,地球是怎樣形成,都頗有趣。


晚上到海灘邊住宿吃袋鼠肉、龍蝦。


之後一班人在海灘散步。

Monday, July 19, 2010

柏斯 - Feb 13, 2010 (Saturday)

很早便起牀,因為我們要在7:30分前食完早餐離開農場。早餐都是麵包加牛油果醬。
離開農場到逹Pot Aelly手機才有訊號,我竟然收到他的sms,是分手後他第一次主動給我的sms。內容只是問我收不收到他這個sms,我只回覆"yes"。

這只是一個有小小公園靠近小小海灘的地方。


下一站是Z Bend,是一些Z到的岩石,這裏非常炎熱。更糟的是我們首遇到澳洲三大之其中一大,就是很多烏蠅。牠們可以幾十隻圍着你,會停在你身上可以停的地方,當然最煩的是在你的臉上,牠們更會撞到你的眼耳口鼻,非常討厭。這裏是一個被岩石包圍着的山谷,太陽正猛,而我今天穿的是黑色T-shirt及深色短褲,陽光直接照射下來。


我們還未休息夠,下一景點Natures Windows已到。太陽曬得更猛,我們的路程更多,那個Natures Windows更遠,我好不容易才看到。基本上是沒有心情去欣賞大自然的偉大,我只想躲在岩石蔭下;我們在那個Natures Windows上拍下大合照,不久我們又要原路回去。我感覺我像被太陽包圍着,快被溶掉,連她們跟我說話我多不想回應。終於回到那個我們午餐的涼亭,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微中暑,明明應該是熱得會流汗,我反而有點發冷的感覺。


午餐是自己配搭的三文治,我免強的吃了一件及飲了大量的水。

幸好我們有個半小時的車程,我才好轉過來。我們在一個油站停下來不久又再繼續三十分鐘的路程。

我們來到Shell Beach,是一整個以貝殼形成的貝殼灘。Shell Beach整個也是白色的,因為貝殼都非常乾淨,我們只見很少人到訪,感覺上這裏都很寧靜、舒服。


再30分鐘的車程後來到我們今晚住的Monkey Mia Resort。我們都比較喜歡這裏,因為在這裏我們不用距離洗手間太遠,而且比較整潔。

六點半的時候我們再次集合,我們隨着一位當地人走到山頭。他介紹着red sand、white sand、各種植物。他說話非常嚴肅,要我們跟他學他父母的語言,又要問我名字,又要我們答問題,有的時候我們覺得他好不禮貌,我們之後還以中文名字戲弄他。


黃昏過後我們依然在山頭上,那本土人還燃起了火,說了許多澳洲故事,還燒了兩條魚。


晚餐是吃燒雞肉、鴕鳥肉、沙律等。

Friday, July 16, 2010

Thursday, July 08, 2010

要完嗎?

本來不想再記的事在昨晚的一套劇集又重寫了,天曉得故事的情節就是一模一樣。

女主角為了家人而阻礙了愛情、婚姻繼而分手,在天台醉酒大發雷霆,把心中的不满一一發洩出來,我內心暗暗附和...「好!!」

現時的這種關係令我很煩惱,我在他的心目中是什麼位置?這點甚至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。這種沒有確實答案的感覺在我心中不斷纏擾。

在分手時他發給我的一段短訊一直留着。電訊公司說要提升服務要求我們更換卡,我好想把這段短訊保留,可是輾轉下這不能不把它刪除....

這是否代表這一切要真正完結嗎?